他穿着昨天的衣服,睡了一觉明显有些凌乱了,头发也不像平日里那样精心打理得不出一点错,下眼睑上一抹淡淡的青色,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渣。 在这种似梦非梦的凌乱中,洛小夕睡眼惺忪的爬起来进衣帽间换了衣服,又浑浑噩噩的推开房门,这一瞬间,她感觉自己跌入了另一个梦境
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,边整理办公桌边问洛小夕:“你这两天跑哪儿去了?” 但最终她还是克制住了已经到喉咙的尖叫,慢条斯理的洗了个澡,然后躺到床上。
她是一颗在国际上冉冉升起的巨星,人脉渠道都比一般人广阔太多,要打听到陆薄言喜欢什么,对她来说应该不算什么难事。 “没问题。”
“慢慢想。” 一辈子还有很长。
末了,她就蹲在陆薄言的跟前盯着他看。 那应该是他人生的最低谷,仇恨日益膨胀,却无能为力,导致他变得孤僻冷淡。